日本淫妇



那晚,由梨子睡不看觉,在床上翻来覆去,伸手摸双人床的另一迸只有空空的凹痕而已,感觉不出丈夫的温暖。看了枕边的时钟,过了下午十一时,经洛杉矶到巴西首都的丈夫,大概还在机中,要建巨大的水坝坝,特別组成预备调查指导者的丈夫,要深入现地的丈夫他辛劳是可想而知。
四十二岁,人生最活耀的时期,在一流建设公司担任幹部的信一郎来说,这次的预备调查对他是一大挑战。信一郎踊跃出发,但是,留下由梨子每天过着苦恼的日子。说出来很害躁的事,她第一次结婚时,对性行为感到痛苦,丈夫单调又乱来的举动,影害了她也说不定。曾经是同窗的学友们,他们都高兴谈性的话,把欢乐露骨表现着谈论时,由梨子都知道那是他人的事。
丈夫突然不明的去世时,由梨子说真的放心。活用着语言学登记人材公司而认识了早见信一郎,恋爱的结果是再婚。这件婚事,家人不贊成,连朋友也反对,四十二岁的信一郎与二十七岁的由梨子,年龄差短太大,而且男方还有一小孩。
『由梨子,妳还年轻,想生几个都可以,为什么要和一个有孩子的人结婚……』
母亲哭着劝由梨子,但是由梨子与信一郎结婚,是缘份或命运吗?她与信一郎初见面时,确信个性相合的感情而产生的。由梨子与他虽然年龄相差很大,信一郎很疼她,而夜里,夫妇生活,惊人热情对待由梨子,大概是信一郎想根除由梨子前夫的阴形而努力也说不定。
经二个月后,由梨子尝到性的欢乐。不知是何时,信一郎暗地里,把两人做爱时,所说的话录下来。然后找机会放给她听,由梨子起初以为是他人情事的再现。
『啊!老公,插进去,已受不了!二求求你插进去!………』
知道那是自己的声音,那时惊讶真不好意思。但是﹔虽这样,由梨子的股间,溢满了快液而淫,等待粗大的内棒插入而颤抖,很明显的能看出由梨子大大的飞跃啦。
『啊!』
由梨子回想昨晚的事而嘆息,无法控制本身的骚动,一直的涌出来。半年来如果都是这样的话,一定会发疯。用手打开床灯,因为是初秋,房间凉凉的,对热辣辣的她会感到较舒服,于是出梨子便把棉被踢开。
由梨子像青春年少的高中生般,气份亢奋,解开睡衣的钮扣,身上的香水味飘逸着,把心情嚮往奇怪的方向。想起丈夫出国前,那两支的手指夹着突起的乳头,不由得也把自己的手指,模仿丈夫的爱抚。睁开眼,幻想着丈夫的手,现在她很想把挺直的肉棒含在嘴里舔,吸吮抚摸。
『老公……我…想做爱……』
V字型的手指移到下腹部,三角裤已经湿啦,从薄薄的布料上面抚摸着耻毛。
『形状很好看,沒那么密生,像是高中生。』
由梨子经常对丈夫说:『啊啦!老公,那么年轻的女孩也尝试过了。』
『不是,只是想像啦!』
由梨子自己也觉得耻毛少了些,但丈夫反而夸她,感到非常的高兴。这是老公的手啦……由梨子从三角裤上用手指往后磨擦,只有这反做就一阵的麻痺。
『好舒服!老公………』
丈夫硬直的肉棒接近来,从心底就欲望着,在内洞口磨擦花唇,肉芽。然后侵入肉洞里的感觉,想到这里,一件薄薄的三角裤变成多馀。擡起双脚,从脚跟拉出三角裤,往下看,两个隆起的乳房起伏着。把两个枕头置在一起,在上面再放有弹性的坐埝,上半身大概有四十度的倾斜,乳房下面的下腹部,有一小撮的耻毛。双手抓着双乳揉,用手掌轻抚着乳头,这时一阵麻痺般的快感。由梨子的手实现了丈夫爱抚的方法,把自己的手幻想着丈夫的手,所以快感也更强,很舒服的感觉。
『老公……做,再做……』
向幻影说话,不知从何处也听到了丈夫的声音。
『很舒服的样子,由梨子……』
『是,真舒服。……』
『只有这里就好了吗?』
『不,下面也要!………』 女人要求越多,男人越高兴,由梨子听丈夫这样说。
『下面也要………快点……!!』
好像信一郎在旁边似的,由梨子在自言自语。左手放在乳房,右手伸到下面,立刻抚揉充血的肉芽,好像小孩吃饼,把最好吃留到最后。同时,自己很快就尝到快感,回忆着和丈夫交合,慢慢浸在悦乐的世界里。抚摸着微捲的耻毛。
『啊!……』
只有这样,她就忍不住,马上进行自慰动作。自己本身渴望像迫切需求,快感随着更增加,由梨子和信一郎这半年的夫妇生活﹐领略过。初婚时,丈夫沒有给由梨于充分的准备,忽忙结合,等她适应时,自己本位的早早放出来。那种无味的性交,由梨子再婚后,被信一郎彻底的矫正过来,咬着慢慢细嚼,从头开始被数过的由梨子,短时间就尝到女人的欢乐,大概是进入女人的旺盛期的影响。
由梨子等不及夜的来临,虽然不能像年轻夫妇那样,每晚性交,但是信一郎一定抱着爱抚她。由梨子初生以来,尝到夫妇生活的幸福与快乐。说害臊的话,早上她送走信一郎和明信,从前晚就痒痒的下腹部的自慰,变成她每天的课程,和前夫生活完全想不出的变化。疼她又有将来性的丈夫,像成绩又好又有义理的孩子围绕着她,由梨子现在是最幸福的人。所以在这半年的离別,由梨子认为是神赐给她的一种磨练,想到半年后的肉体欢乐,就好像被吞入快感的浪潮。
『老公!快做……』
由梨子终于用指头扫着充血的肉芽,轻轻的触摸脑里一阵麻痺,下腹部的粘膜雀跃,自然的秘唇翻开的感觉。啊!这里插入粗大的肉棒多好………这次用指甲搔着粘膜边,像通强烈的电流似的颤抖腰肉,腔内喷出淫水。
『阴户,真舒服……』
小声自言的由梨子,沒人在也红着脸,在人前决不听女性器的俗称,无意中在耳边,听到丈夫耳语时的害羞和奇妙的亢奋,又被强制说出口时、那解放般的爽快感,是无法形容的,由梨子不断说着,完全去啦!
有潜在魔力的那种话,这次说的很清楚,女阴缩着,全身起了痉挛,二支手指已不能满足,用全部的手指,中指磨擦裂沟的阴唇,食指和无名指擦阴唇,大拇指压迫勃起的豆粒大的阴蒂。手指到手掌都被淫水濡湿,像溶化般滑熘熘的感觉,缓和了刺激。
『啊!爽………真爽,老公………』
不但动手,真的性交般移动着腰,刺激更强,用手掌覆盖着阴部慢慢的上下抚摸,中指差点滑入洞里,忍耐着只擦充血表面的粘膜。有时发出像猫吃奶声,如今那声音更增加了快感。
『真舒服………』
由梨子的声音高起来。自己的『好状况』真想让丈夫看看。挑拨时,丈夫像小孩般的模样真想看,忍不住将中指插入肉洞。发出不能听的声音,整个中指沒入肉洞里,夹着指腹的肉,很明显的可以感觉出来,由梨子好像有一层层的要翻过来似有力的擦。感情倾向加虐性方向,盡量用拇指厚厚的肉,用力压迫阴蒂。痛!但是产生比痛更敏锐的快感。
『真舒服………』
挺起腰,插入中指的肉洞凸出扭曲,手的动作快速啦!丈夫常在这时候振动着手,由梨子也模仿丈夫的动作,虽然沒有丈夫的快速,但是连续振动着柔肉,由梨子浸在快感中。快达到高潮,要得到已经很容易。由梨子尚迷惑,想拖延时间保持『好状况!』,对自己的贪婪吓呆而苦笑。
手腕酸痛,便停止振动的方法,磨擦粘膜,继续不停。快要丢啦!不觉中,吐出哀怨声忍着,由梨子转向化驻台。三面镜里映出自己的容奈,要上床之前,先把中间的镜子稍为调整向下方,所以全身都照出来。雪白的裸身中央,点缀着耻毛,有点像少女未成熟的感觉。拉开阴唇,红红肉片因湿润而发光,丈夫的硬大肉棒,通过狭窄的肉孔进来。
先用食指插入,很快就进去,再加中指也随着插进去。抽送时,筋肉也唿应着收缩,抽送时,因流出白浆,所以不会很困难。再加无名指,腔口大大的扩张,筋肉霎时忸曲,不久第三支手指也进去,压到跟部密着在腔口,在洞里的手指搔动着,跟部的肉,强有力的压着阴蒂,内外的快感倍增。
『啊!啊啊!!………好舒服!』
挺着腰划着圆圈,淫水通屁股的裂沟流到肛门,滴落在床单。由梨子感到自己在做污秽的事,但是,越污秽贯穿体内的快感越强。最后,第四支的小指也跟进,四支手指合着挖的,磨擦肉壁,有时手指也会碰到G点的地方。
『嘻……』
那时。由梨子美貌的扭曲,唇里发出像怪鸟的叫声,由梨子磨擦、骚着、按着、映在三面镜里的姿势,用热热嫩润湿的眼看着。突然,由梨子的脑海里,有一种破灭的想法交错。不犹豫的反转过来,像狗般四肢爬着﹔由梨子更昂奋。双臂的裂沟向着镜子,前后的裂痕映在眼里,点缀在裂痕边的耻毛,看起来更淫欲。
插入的四支手指往小腹方向拉,纵裂的沟,大大的向构扩大,那异样的阴户的形状,由梨子非常兴奋,好像是被丈夫做的。白浆经四支手指流到手腕,在那里有另一个自己的脸似的。把腔口拉大,粘膜哀叫着,耻毛垂下,捲在手指,把两脚稍摆平,淫口开着更大。虽然很痛,但是很舒服,由梨子陷在矛盾中。搔扰里面的动作,就快达到高潮,盡量忍住,又仰卧着把双腿併拢的高高擡起来。四支手指夹在秘内里,大腿跟的后方突出的阴唇露出,用手指插入。
『老公………来啦!!快来啦!………啊! 丢啦!! 我要丢啦!啊啊!……』
四肢微微的颤抖,由梨子不能持久的擡高双腿,像投出般的放下只腿,吐出一阵阵淫液。由梨子到最后沒有力气从肉洞抽出手指,溢出大量的媚液。
在脑海里,浮现着丈夫肉棒。啊,真想要像这样的夜,每天要过想起来就忍不住的感受,本想忘掉,但又开始玩起自己的身体。
『老公!!来啦……!快来啦!!啊……丢啦!我要丢啦!……啊啊!』 四肢微微的颤抖,由梨子不能持久的擡高双腿,像投出般的放下只腿,吐出一阵阵淫液。
由梨子到最后沒有力气从肉洞抽出手指,溢出大量的媚液。在脑海里,浮现着丈夫肉棒。
啊,真想要像这样的夜,每天要过想起来就忍不住的感受,本想忘掉,但又开始玩起自己的身体。
第二章 冲击夜
是否在做梦,并不是梦。庭院的虫鸣声,像是要告诉秋天的来临似的,由梨子爱好香的味道。深夜一点钟,枕边的擡灯照出屋内的模样完全不变。只有由梨子的眼里,唯一,不像现实的恐怖的东西逼在眼前。裸露男人的阳具,有力又挺起,好像要吞进由梨子的所有感情。那主人是前人的儿子明彦更使由梨子离开了现实世界,要赶快设法,心想,身体像中邪似的不听使唤。只有动着嘴,发不出声来,颤抖着希望这是一场梦。
『妈妈……不要惊怕!』
听明信不慌的声音,反而觉得更不是滋味。平常缄默而且善解人意的明信,由梨子和信一郎结婚以后,对他并沒有恶意,从来沒有犯错的明信,那奇妙的举动更不能接受那是事实。明信跨跃着挺起的肉棒,一步步靠近来,好像在看电影里的慢动作。由梨子在床上缩着身体,轻轻羽毛被拉到胸部,只有恐怖的颤抖。无做作把手放在棉被里的明信,当然拉掉了被。由梨子完在处于在虚脱状态。
『妈妈……妳是不是很寂寞?』
明信停顿一会,浮出笑脸说:『妳一个人在自慰,我全看到了。』
由梨子不能理解明信说的话,浮出不可解的表情。
『这样啦 做这种事对不对?』
明信虽是少年,但成熟的肉棒,用手握着,开始磨擦起来。那动作,唤起了由梨子十几年前高中时代的回忆。在通学中的路上,前方来了一个穿风衣的中年男子,突然在她面前翻开风衣,站在她的面前。当时,由梨子看到的是男人的阳具,由梨子呆然的站立,而那男人傻笑着在擦他的阳具,那噁心的记忆,呕吐般的同时都感觉出来。
『妈妈,昨晚爸爸不在,妳便在床上自慰,我全看到了。』
脸转过的方向,由梨子也跟着看,窗户的上方有二十公分方形的通风孔。那里,如果从外面是看不到里面,因为钉着横木。
『有木框,所以整个可以取掉,这样探头,房间整个床上都可看得很清楚。』
『你这孩子……』由梨子心想,如照他所说的,那与丈夫交欢时,一定也被他看过了。
她现在看到的明信是另一个人,温顺,看起来有气质的少年的反面,潜在着吓人的恶魔。在眼前挺起肉棒勐摇着,不像是一个十七岁少年的肉棒,并不输丈夫勃起的肉棒,又好像要冲刺自己下体,由梨子被压倒,感到有些恐怖。
『妈妈,把这舔舔好吗?像舔爸爸的那样,以后把这个插入妈妈的那个地方做答礼。』
由梨子想起身,但是,腰部像脱臼般,一点力气都沒有。明信把手放在她的内衣,而由梨子无意识拂开他的手,引起明信的愤怒,不会控制轻重的明信,往由梨子的脸颊打过去,这时,由梨子感到吃惊、恐怖像生气。
『幹什么!』那是开端似的说话了。
『我要告诉你爸爸,你这样做,实在太可恶了。』
『啊!妳敢吗?我想是不可能的事。』
『我现马上打电话告诉他,出去!赶快出去!』
『终于开口啦,要不然只抱着人偶,一点气氛都沒有。』
『谁要让你抱!』
由梨子终于把母亲的威严放一边,抓着枕头,投向明信,正中肉棒。但是,好像硬球碰到棒而弹回来,肉棒振动着恢復原状,怒视着由梨子。明信微笑着看。由梨子即刻冲向门,把门打开,跳出走廊。内衣的裙,捲在脚,用双手拉起跑到门口,但头髮被夹着,头皮像剥掉般的剧痛。
『嘻………』
哀叫的由梨子,有点犹豫起来,会不会传到邻居,那不是家丑外扬。丈夫出国两再三交待,请她照顾明信,由梨子犹豫着不知如何是好。这时,由梨子便静下来,而明信也不再使用暴力。由梨子四十八公斤的体重,被明信抱起,往她们的寝房走去。
『求求你,这种事绝对不可以的,你明白嘛!』由梨子流泪着哀求。
『人世间最害怕的事,你也想做,绝不可以,我们应该沟通一下。』
『说的也是……』明信同意她所说的话。
这时,由梨子趁此机会,训诫明信一番,说道:『还好……魔鬼附身啦!明信你本来就是个乖巧的孩子,我能遇到一个好爸爸、好儿子,真是幸福。为你们二人,叫我赴汤蹈火,在所不辞。所以请你乖乖听话,快把那东西收起来。』
由梨子看着眼前的肉棒说话。
『但是……妈妈。』
明信的话,和平常撒娇似的男孩子的声音。
『什么事?』
『已经变成这样子,求妈妈用手做好吗?我已忍不住,求求妳。』
明信所说的话,像一个率直的少年说的,这时,由梨子有点心疼。这到底是什么?由梨子自问自答,并不是不理解年轻少年的烦恼,但是也不能马上想办法替他解决。
『拜託啦!我很痛苦!』 明信哀求般握着勃起的肉棒,由梨子以为他要在眼前表演而慌乱起来。
『妈妈………』
勃起的肉棒在振动着。由梨子看到了,全身烧热起,肉棒的前端透明甘露,像煽起她的气分般,像丝般的垂下来。心情动摇着,不止这样,女人最羞耻的部份,好像无视由梨子的意志,煞时妖般蠢动。
『不行…………』 虽然这样想,身体的一部份已经起了反应,子宫里有阵热热的东西,像溶化似的流出阴道口。
『妈妈……妈妈………』 明信摇晃着靠进来,反弹似的由梨子便伸着手。火辣辣,这么硬,在手掌里的肉棒充满生命力而跃动。
『做……磨擦……』 明信忍不住的摇动着腰,少年的呻吟,好像接近啦。
『要出来啦 又再次出来啦…………。』
『做………磨擦……』 明信忍不住地摇动着腰。
『妈妈,不太会………』
好像辩解般说,磨擦表皮,那感触虽是短暂的,麻痺着由梨子的感觉。前人子的舒服模样和喘般的声,响彻了由梨子的鼓膜。
『这样做好吗?』心想,不要被认为是内行人所以故意不必问,也为自己辩护而问。『很好啊!!啊………妈妈……很高手!』
甘露的分泌物也多起来,由梨子的视缐盯在肉棒的先端。不知是什么味道?由梨子感觉自己越体贴,角度和硬度,长度和大所有部分好像都增加。
『常常做这种事吗?』用振动的声问。
『可是,忍不住嘛!』
由梨子的脑海里,浮出孤独的少年容姿。由梨子本身亢奋着,自己害臊的行为,在眼前的少年已经知道,想到这里更亢奋的使由梨子混乱。
『啊!妈妈……』
『怎么了!』 迫切的明信说道,由梨子知道快射出来。
『啊啊………啊啊啊!!』
『要出来,是不是?』
『妈妈,好舒服哟。』
由梨子看看四周,枕边的抽屉有卫生纸,但是并不想开,丈夫有时使用的玩意有好几个在里面,那个秘密不想让儿子看到。在眼前的肉棒如果是丈夫的,也不踌躇含在口里,接受那热热的精液。但是对方是儿子,尤其是继母和前人子的关系。
乱伦-------从古使用的语言掠过脑海。
怎么办?
正在想,在由梨子的眼前,白浊的精液喷出来。剎那不管是脸,头髮都被白浊的精液污染。说不出的味道麻痺着由梨子的脑髓,来不像躲避,做理由甘愿接受明信的精液。明信从膝盖像崩溃似的坐下,倒在由梨子的旁边。由梨子看到,喷出后半勃起的年轻肉棒,从那里会喷出那样多的男人精液,真是不可思议。急促起伏的明信他的下腹部,并不像丈夫有那样厚的脂肪,好像一个新鲜的肉体横卧在那里,满足般闭着眼,吐着急促唿吸的明信,由梨子觉得不可爱。开着抽屉取出卫生纸,擦干周围的污物。经过一分钟,由梨子吃惊的,原来是明信的肉棒,此刚才更有力的擡起了头。
『啊……啊…………』
轻轻目眩的由梨子,不巧倒在明信的身上,而且难脸只有十公分的地方,肉棒勐然的夸示它的存在。到底储存多少啦,还流着精液。
『妈妈……』 明信又撒娇似的叫着,由梨子慌忙起身来调整体态。
『什么事?』她盡量避免看到肉棒。
『舔舔好吗?……』 由梨子,她这不知道明信的用意。
『什么事?』她再问一次。
『舔舔这个东西。』 明信很明确的告诉,他所握住的肉棒,擦着表皮。
『拜託,舔舔吧……』
『………………』 她想回答的话中,明信伸手到由梨子的后脑想压住肉棒。
『不可以,已经完啦。』 但是明信的力量很强,肉棒碰到面颊,滑下去。
『不要!不行!』
『说什么正在开始。』
突然,明信像大人的口吻说话,站起来推倒由梨子,跨在胸部双手像喊万岁般的被压住,巧妙的剥夺了由梨子的自由。
明信採用前倾姿势,把肉棒的先端压在唇边,拼命转着脸,粗硬的东西执着的追赶。
『妈妈,不舔的话,要把它插入阴户里。』
明信的冲击话,使由梨子的思考力完全吹散,腰骨附近有一阵的疼,腔内烧起来。濡湿了。由梨子股间的羞耻状态,不得不承认。开着唇,生臭的硬体潜进来二、三次的摇头,但是,他的肉棒直潜入里面来。
『快舔吧!』
不是撒娇声,命令的语调,梨子本能的动着舌。我是输了的狗,只有这样沒………办法。有了这种想法,动舌就不觉,是苦差事。
『妈妈………那种调调……』 这次被明信催促着,由梨子的舌更滑着动起来。
『妈妈,高兴的舔…………,好像给爸爸做的那样。』 是屈辱,但是躲不掉,被压的身体只有顺从而已。
颤动的感触传到舌头和唇。当初很噁心,如今并不感觉是痛苦的事,我再次陷身啦,她自己在心里告诉自己。
『阴袋也舔吧!』
明信抽出肉棒,硬直着在眼前跳动,由梨子的唾液和肉棒先端吐出的甘露,飞散四周。强制着阴袋的一部分压在口里,皱纹的袋内的球移动,附近的短毛反而奇妙的刺激。肉棒先端流出露汁经内侧传到阴袋濡湿了由梨子的肩,味道越来越强。
『啊!!啊……啊!』 少年的呻吟,好像接近啦。
『要出来啦 又再次出来啦………。』
机会啦,由梨子心里这样想,无论怎样年轻,射出两次一定满足………这么想。梨子拼命吸吮着阴袋,舔着握着眼前的肉棒,很热,舔着擦着肉棒。
『啊!………啊!』
明信的腰很舒服的跃动。由梨子把大腿重叠起来,不这么做不行,股问的粘膜忍不住的痒,如果能够用手指来自慰多好。但是,在儿子面前做那样的事是不可以,要忍耐此死还痛苦,要从这地狱逃出只有等待明信第二次的放出。由梨子拼命的磨擦肉棒。机会啦!由梨子心里这样想,无论怎样年轻,射出两次一定满足这么想。由梨子拼命吸吮着阴袋,舔着握着眼前的肉棒,很热,舔着擦着肉棒。
『啊!……啊!』
明信的腰很舒服的跃动。由梨子把大腿重叠起来,不这么做不行,股间的粘膜忍不住的痒,如果能够用手指来自慰多好。但是,在儿子面前做那样的事是不可以,要忍耐此死还痛苦,要从这地狱逃出只有等待明信第二次的放出。由梨子拼命的磨擦肉棒。
『妈妈,真有一套………快要去啦!』 明信叫喊着,同时从口中抽出阴袋,换肉棒插入。
『唔………』
好像要窒息,仰着白白的喉部,好像在等待似的从肉棒先端喷出精液。好不客气的直冲喉部的精液,瞬间跑进胃里,明信绞盡最后一滴都要流入继母的口腔里。由梨子无精打采动着舌,舔着肉棒的精液,放心的状态啦,以为危机已经过了,怕明信生气,在口腔里的精液也吞下去。
『这样就好啦,回去房里休息吧!妈妈也疲倦了。』
由梨子走出房间,到浴室把全身清洗干净,其间明信大概回到自己房间了。走入浴室,由梨子伸手摸股间。
『啊!……啊!!』
那里,好像做洪水,沖洗着股间,由梨子诱惑战斗。沖洗的刺激,新的爱液又溢出来。
『啊!…啊!老公……』由梨子小声说:『想幹。』
用手指挖弄粘膜就有一阵快感,但是现在必需忍耐,不知何时明信会来。明天早晨,盡情的来自慰。由梨子把冷水沖在股间镇定了心情,轻脚走入房里。明信还卧倒在床上,沒办法走入起居室,让他继续睡下去也好。喝一杯白兰地走入客厅,这里大概可以睡觉的样子,开门点了灯。
『……………』
到底怎么啦?明信在客人房的床上笑着,全裸的身体,而且双脚中心,不输可乐瓶的肉棒挺直。由梨子因明信的变化迅速像精力充沛。吓得差点颤倒。
『想一定会来…………』
『不要误解!想在这里好好休息,我回寝室。』
『等一下,正经的事还沒做吗?』
明信利用弹性身轻的站起来,勃起的肉棒摇晃。由梨子已经沒有力气逃走,像是看怪物的呆然的看着明信。那时,起居室响起了电话铃声,时间是两点。
『爸爸的电话,这个时间一定是爸爸打来的。』 由梨子像是被解救般的跑到起居室。猜的不错,电话是信一郎从巴西打来的。
『老公…………』说了第一句话,不觉中变成泪声。
『怎么啦,离別只有几天而已………』
迫切的事情,什么都不知道的信一郎,以为由梨子的哭声是在开玩笑,对丈夫而言,忽然听到太太撒娇似的声音而笑也说不定,但是悲哀和屈辱的深渊里的由梨子听做这样。信一郎说平安到达,和拜託她照顾儿子的话,就挂断了电话。怎么会知道家里有变化?一个很和睦的家庭,如果由梨子说现在儿子想强暴她……他也许不会相信。还是应该说出真相才好呢?由梨子沒力气放下电话,转过头;在眼前明信站着。由梨子退一步想避开,那里知道是无路可走。
『如果爸爸知道了,不知会怎样悲伤………已经充分啦,当做什么都沒发生,而忘掉吧!』
『那是做不到的事。』明信的话,充满着自信。
『为什么?为什变不能?两人和平常一样,回到自己的房间就好了嘛。』
『可是每天会过尴尬的日子。』
『所以要忘掉……』
『为什么!?』突然,明信歇斯底里般喊叫。
『暗地里自慰的人,为什嘛不坦白说喜欢幹,刚才也在浴室沖洗阴户,很舒服的模样。』
沒有第二句话,无言以对,惨败的由梨子在原地坐下来。不巧,在眼前的明信,他肉棒磨动着。已经不能逃过那种不吉利的预感,包围着这二十七岁的由梨子。
第三章 姦夜
对由梨子来说,想不到的事连续发生……好像在梦里的世界。但是,明信裸身站在她的眼前是事实,正在解开她的睡衣钮扣。由梨子压住手。明信的手很热,有现实的温热。想到这不是梦,泪溢出来,如果明信一个不良的少年,也许心理会准备,一点迹象都沒有,他是一个体贴的少年,被背叛的冲击相当大。
由梨子摇着头,那样的事已经发不了作用,虽知道,但是不能乖乖的就范。
『做错了,你已违反人道,知道吗!』
『当然知道。但是,这东西不听话,好像很喜欢妈妈。』
在大腿附近压着这硬东西。由梨子这时要挣扎也脱不了,那就顺其自然吧!钮扣已经开到腰部,剩下两、三个,但是明信不想拉开。由梨子忍住的,明信的手指动到上肢的内侧附近,就是最后一个钮扣的位置。全身硬直,但是明信还是不拉开睡衣,也不摸其他地方,由梨子闭着眼睛,想不透。到底在幹什么?看什么地方!
这时,由梨子唿吸有点喘不过气,便深唿吸,时间一刻刻的过去。突然,由梨子从口中发出哀叫声,右脚的大拇指被含在温热的口中,用舌头在第二支的中间皮肤舔着,那地方是由梨子最敏感的地方,身体热起来,但还是心寒。
知道由梨子的弱点,只有他丈夫,她本身也不知道,再婚后,被信一郎开发的。明信常常在偷视,看到爸爸时常舔那地方,由梨子激烈的身躯,这时也感到害臊般吐淫是常事。然后,丈夫再把脸埋在股间,似甘蜜啜饮。但是,现在不同,由梨子尽量忍住,可是不能随自己的意志而抑制,冲刺般的快感,使股问的柔肉颤抖,好像是他人的身体一样。
『啊唔!……啊嗯!』
咬着牙不敢出声,怕一出声,就不能停止,而不出声反而不安起来。由梨子的出声,谁都了解,所以明信有胜算的自信,抓到她的弱点也有影响,他往上看继母悦乐的表情,明信更亢奋。
『啊!………啊!』
『好!』
这种话,由梨子拼命的吞下去,实际上,这时的她,全身有麻痺的感觉。自身丢出多量的爱液,自己明白着,她的羞耻和屈辱感也更强。更不可思议的事,感情越强,涌出的爱液也越多,终于忍不住的由梨子便把大腿拼拢,想和缓股间的酥痒。
明信详细的观察着继母的动作,而笑在心里。快点结合身体,和妈妈成为一点。虽这样想,明信忍耐,已经放出二次,他有这个能耐,大概这是他事先计划好的。到今天他假装的很成功,初次看到由梨子,是父亲拿相片给他看的,是信一郎相亲的照片。
『看你的意思如何,爸爸想再娶,如果你不喜欢,就算了,我不想破坏我们父子的生活。』
信一郎做任何事都以明信第一优先,不要因父母的离婚,而影响到孩子身心的感受,明信的母亲和外国人再婚到夏威夷,听说在那里发生事故去世,这对明信来说,是一件大伤害,所以信一郎的生活信条是儿子优先。当信一郎与由梨子初次发生性关系时,不想放手。但是,他还是先徵求儿子的意见。
『好啊,我也想要一个新妈妈。』 听到明信的回答,父亲很高兴。便介绍明信和由梨子认识,他们立刻打成一片。
『很可爱的小孩,我好喜欢他当我的儿子。』
那晚,由梨子被信一郎抱时,对新生活的开始,感到很满足。就这样,两人结婚了,乖巧而体贴的明信,完全不让她操心。着生活以后。她尝到性的欢乐更感激,她用客观的眼光,着着自己的变化感动了。
但是,幸福的日子里隐藏着,温顺的明信像恶魔般。明信从小就娇生惯养,他很会观察大人的反应,知道怎样做,才能迎合大人的意思。明信表面上确实很乖巧的孩子,但是他的本质完全不同。周围的人沒有一个发现。对他来说,或周围的人,是带来不幸的局面。
当时,明信看到由梨子的相片时,就起恋心。自从母亲离开后,他一直在怀念他母亲。他是那么喜欢母亲,可是母亲被另外一个男人拥抱,被明信看到后,整个人都吓呆了,从那天开始就很恨妈妈。一个小孩每天过着不快乐,所以看见由梨子有一种怀念的心情,但也有一种憎恨的感情。
明信并不是大家所想像的好孩子,在他十四岁时就失去童贞,对方是同班同学的姊姊,离过婚的女人,她玩弄明信一年半后,再婚。自那以后,明信对所有认识的女人,都发生过关系,明信看透女人的心态,故意装着害羞、撒娇,普通的女人就会被矇住。有些女人以为在玩弄一个乳臭未干的少年,其实反被他玩弄,而且不被对方发觉才是厉害。
和由梨子生活后,明信盡量保持別人对他的评价,绝不轻易乱来,等待时机的到来再下手,他对母亲的憎恨心情,想藉形式来发洩。憎恨,转向在由梨子的身上。最好的办法就是强姦,满足男人的欲望,也对女人来说,是最大的污辱。这种思想虽然很单纯,可是要做到是很难的,而明信知道父亲长期出差巴西,这种一对他来讲,是很容易的,所以内心暗欢喜。
『和明信过着悠悠的生活,也不错。』 由梨子对明信说这种话,可是他看透她不是真心话,每晚,当她被爸爸抱着时,由梨子就说:『离別的生活,比死还难过。』他早就窥视到了。
明信现在交一个比他大七岁的女人,叫泉绫香,能说好几国的语言,是国际缐的空中小姐,是一位很和善、漂亮的女人。
明信曾告诉稜香说:『这次,我想幹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。』
其实,他是想引起绫香对他的关心。
『嗯,很有趣啦!』绫香表示很有与趣。
『成果要告诉我,也许很刺激说不定。』
如今,这将要成为事实。眼前就有二十七的继母横卧着,只舔脚指间,就揉着身兴奋着,散出女人的味道。由梨子摇动着身体,这时沒有钮扣的睡衣就微开,明信仔细的观察。乳房膨胀着很好看,三角裤中心部分露出来,微凸的阴户浮出黑色的耻毛。
『已经湿了………这么想。』
明信在她的指头间及附近的皮肤舔吮着,另一脚用手指头轻揉,看翘起的指头,就知道由梨子的流湿状况,大腿紧张的颤抖。
明信爬着向上,全身的重量压迫拼拢的双脚自然的分开。再前进,他两人就重叠在一起,在重叠前停止。她两个乳房激烈的起伏,明信偷看继母的脸,她像在忍耐着什么的表情。是屈辱或是快感,如要变成快感也是时间的问题。
十七岁的明信,他很有自信。打从十四岁起在女人里磨练出来,他对自己很清楚,盡量想拉长时间,决不能着急,而由梨子反着急的不失所措。明信移动身体时,两人的皮肤磨擦,由梨子的唿吸很急促已感到快感,明信对出梨子火辣辣的身体,是可领悟出来的。
『像被爸爸抱时,那样就好啦…………』
明信想让继母在意识上有罪恶感,那样的话,更难断绝和自己的关系。明信额头流着汗,但他还是拼命舔个不停。
『啊………唔!』 压低声音的由梨子,终于溢出声来,虽然小声,却有迫力有感很舒服的样子。明信自己的心情也跟着动了。把脸埋在乳房的中间,慢慢磨擦,明信绝不用力,轻轻的擦。由梨子已有充分的快感,好像把所有的性感带都被点了火似的忍不住。
『啊!……嗯……』 由梨子的声音,和刚才有点不同的高音,但是她并沒有发觉。那时,明信的肉棒开始活跃起来,把肉棒压在由梨子的内腿,唤起它的存在。她的耻丘在明信的腹部,用适当的力量磨擦。那是有要领,只擦也会有效果,最好是把阴蒂附近的粘膜像拉似的擦,明信便是用这种的方法。
『啊!好,那里………』 后慌者觉得不对而闭嘴,一阵阵袭来的快感,使她忍不住,又说出不该说的话。
『啊!………不行啦!』
有时吐出来的话,也不是要制止他,明信的每一动作,使由梨子都有强烈的反应。战慄通过女体的花蕊,不能言喻强烈的性感,在她最羞耻的部位燃烧。倒是被丈夫爱抚一体,沈下去。而对方是丈夫的儿子,差点忘记,理性虽有,但连续强烈发生性感之前,连影子也是朦胧着,抑住不了叫了几声。
一阵由梨子从来沒有这么强烈的刺激,使全身活跃。明信用湿润的舌,舔着乳头。乳头被舔并不新鲜,像明信那样长时间爱抚其他部分,然后再舔乳头,这样做的人可以说沒有。丈夫的信一郎也是,接吻后再来就抚摸乳头。这样子,由梨子感到很满足,明信先从其他部位徐徐攻上,要等她在达到高潮之前,才攻乳房。所以那快感度,使她感到二、三倍的强烈。明信尚未舔乳头之前,乳房已尖硬起来,被舌舔后,膨胀到了极限,突起在乳晕上。
那时,由梨子的全身就用力,不想让他抽出。想抱明信的手,赶紧缩回来,对自己的行为而吃惊,其实已经很爽啦,不说真心话急死人。
『妈妈……妈妈!!』 又来啦,明信迫切的声音。( 当然是假装的 )
『明信怎么啦!』
『很爽,心情很舒服。』 在身上伸直着腰。
『不要做啦,可以了吗?快起来。』
『不过………』
『不行,现在我们………』
『…………』 明信似乎沒有力气,动弹不了。说真的,由梨子觉得有点意外,进行到中途忽然停止,自己想动腰,但是绝不可以。
『怎么啦!』不问不行。
男人的生理状态还沒满足,这样结束根本沒有怎么感觉。二度的再婚,对男人是相当了解。这么年轻的孩子,由梨子本身不知如何是好。
『要不要紧??』问了以后,才知道是多馀的。
『这样子也很舒服。』 听他这么说,埋在由梨子穴内的肉棒,有力的脉动不停的打。
『啊!啊……真希望继续动……』 自己真心的慾望,使由梨子的秘洞蠢动着吐出温热的爱液。
『妈妈,不行啦!』
『什么?』
『要夹那么紧,心情又好起来。』
『我不知道。』
『啊!又来啦。』
『不对。』
『啊!嗯………』 明信故意很强烈的依靠她,不得不动腰,始终都不规则的动。由梨子无言,好坏都不说。那是在默认明信的行为。
明信巧妙的运用,抽出一阵,又深深插入,磨擦玉穴的表面,在她的耳边,很舒爽呻吟着。由梨子在中途,急速的上升。不知不觉摇动着腰,明信什么都不说。专心进行,并且注意听。
『啊!嗯……啊!啊!!』
由梨子微弱的喘声。而且,抱腰的手用力想拉近。加快了速度,再次有淫秽的声音,而且继续不断,跟着穴内收缩加紧,要突破就是现在啦。明信的腰部擡着更高,他臀部的肌肉跃动着。
『啊!……』 由梨子无意识中出声,很好听,明显的感到欢乐。想让由梨子吐出真心话、明信盡量忍住,不想让她分心,默默的动着腰。由梨子开着口,哈哈的喘着,不断吐出声。
『妈妈!』明信迫切的哀诉。
『又……夹起来!!妈妈,我快出来啦!』说着,他轻咬由梨子的耳垂,而由梨子只挺着身体不说话。
『妈妈!!妈妈……啊嗯!!』
明信的声音不是装出来的,快达到高潮,他和由梨子同时达到快感的绝顶最好。射出热热的精液 妈妈回应向肉棒注入爱液 那是最好的境界。
『妈妈……快要出来!!』
由梨子沒答话,摇动着腰,想更密切接触,便挺起阴户磨擦,而结合处要溶化似的热起来。
『啊!啊……明信!』 用力的拥抱着。
『妈妈,要射出来啦!……』
『还沒……啊!妈妈……妈妈也好!』 二人抱紧,耻骨快要碎似的,碰在一起磨擦。由梨子的脑海里只想着,走到那里,就算到那里。
『好!要去了!……妈妈也要去了!』
『我也是,妈妈,要射出来啦!』
『出来吧!出来啊!啊……啊!多一点……』
『啊!啊……啊!』 像特快车在剎车似的,明信全身摇动停起来,瞬间,由梨子的腔内受到冲击,好像子宫要四散似的强烈冲击。
『啊!!啊………啊!要去……』 她喊叫出来,向明信的肉棒,飞散着淫汁。男和女就合为一体。
第五章 剃毛戏
『明信是不是很好。』 从巴西打来的长途电话的第一句话,总是这样说的。
『是,他很好啊!』 由梨子对信一郎说沒背叛他,是在说谎,她好几次想告诉他真象,但是说了又会怎样?不会带来幸福,反而更严重,那是她所担心。那晚发生的事,永远埋在心里,尽量保持心情的平静。
过了两三天,明信和以前一样,是个体贴的孩子。但是,家中只有两人,所以由梨子盡量避免与他碰面。信一郎离开前,特別的交待,由梨子不能违背丈夫的期待,和明信信之间,要建立良好的情谊,所以她盡量保持平静。
她看看钟,将近十点,明信尚未回来,于是先去洗澡,在浴室的镜于里映出的裸身,和丈夫在家时,一点都沒变,但在丈夫不在的日子,她的身体,已有不可告人的污点。她看了自己的乳房,便想到丈夫喜欢把脸埋在那里,他的满足,显出更年轻。
她偷偷的抱他,丈夫便把手伸到下面抚摸,他巧妙的诱导她进入恍惚境地,由梨子撒娇的说:『啊,不可以………』
想起那段往事,由梨子的下腹都痒起来,偷偷伸出手指,在痒处抚摸起来,而穴里也湿了。如丈夫在旁的话多好,她想着,丈夫体贴的手放在那里就好,那就是一种幸福啦 这么想着。她走出浴槽时,要跨出,肉裂奇妙的蠢动。
『啊!啊……想幹!』
由梨子便将阴穴用冷水沖洗,忍耐住,怕自己又用手指自慰。终于恢復了心情,便穿上睡衣,往自己的房里走出。但是,不知何时回来的明信,正在饭厅吃饭。
『你回来了,我去温热一下。』 由梨子穿着睡衣觉得不自在,但总不能让明信吃冷的饭菜,准备动手时。
明信即说:『不用了,请妈妈坐在那里。』
由梨子稍硬着身体,坐在明信的对面。
『妈妈的素颜,真漂亮!』 她不知要怎么回答,像少女似的红着脸。
『实在太漂亮了,我想素颜才能表现真正的绮丽。』
『我不行,一点都不漂亮。』
『说真心话,尤其那模样不赖呢!』
『啊,对不起,我去换一下。』
『这样就好,不必换了。』 明信开朗的笑脸,忽然变成严厉且暗淡,像要发生什么事的预感,使得出梨子不知所措。
『妈妈,以后都穿这种模样,好吗?』
『哦?那是什么意思。』由梨子心里想着,把自己的脸扭曲。
『裸身最好,在家中,我喜欢那种姿态。』
『明信不要开玩笑……』由梨子强作笑脸,想哭啦!
『不管怎样,我要把睡衣换掉。』
『不必啦!』
这时,明信爆发似的大声叫,由梨子对他变化的快速而吃惊,想起那晚的暴力事。
『不可以再开玩笑。』 本想训他所说的话,反而抖颤着,不安急速的上昇,想站起来,却被他的手抓住。
『在这里吗!』
『好啊!』
『但是这模样………』
『沒关系!』 明信把椅子靠近来,压倒似,像大人。由梨子恐惧着,认为温顺儿子,变化那么快,实在很害怕。
『好啦,妳可以回房去了。』
『嗯!』
由梨子听了,赶快站起来,想尽快的离开。回到房里,刻脱掉睡衣,想穿洋装。这时,由梨子感到背后有的人。转过头,明信站在那里,由梨子还来不穿上衣服,只穿三角裤,害臊得脸红,赶快把洋装套在头上,想穿进时,明信从后面抱住她。
『不行,开玩笑,不能穿衣服。』
由梨子以为明信在开玩笑,想挣开他的手,但是沒用,反而被推倒在床上,本想爬起来,恰好洋装的两袖已通到手腕,不自在,便拍动手脚时,明信已躺在她的旁边。明信脱掉她的洋装,想把脸埋在由梨子的乳房里。
『不要太过分!』用责备的口吻说,但明信只笑着,拿起尼龙的长袜,想把由梨子的双手捆绑在背后。
『不要,不可以!你这是什么意思!』
由梨子有种预感,知道事态严重了,喊叫着向他抗议似的。明信还是无言,制服暴跳的由梨子,最后终于达到目的。可是,她还是拼命的挣扎,双脚乱踢,想踢开明信,但他轻意迴避,事先准备的细绳,各脚跟左右分开绑在床脚。
由梨子本想大声喊叫,但深夜在住宅区大声,对自己并沒有好处,所以沒喊出,想办法要脱离这不幸的状况。结果是白费力气,越暴跳,脚跟的细绳越紧越痛,起了上半身,明信马上把她推倒,由梨子终于精疲力盡,只好静静的躺下。她不甘愿的流泪了。
明信冷酷看着由梨子,打开衣柜,拿出由梨子和服的带子,捆绑她的双手在床的前脚。由梨子无防备的姿势,唯一穿在身上,只有三角裤,薄薄的布露出耻毛,妖艳的映在明信的面前。
明信玩弄二十七岁的妈妈,不知她会使出什么脸色?
妄想变事实的明信,因期待而雀跃,下半身的肉棒已经勐烈的挺立。明信把由梨子留在房里,往浴室走去,把剃毛用的东西放在盆子体,把这些东西放在走廊,而自己走进房间。剎时,明信的眼前一片白茫茫,由梨子已解开细绳,用爽身粉的罐子,投向明信。
明信开始追赶,被追的由梨子犹豫起来,不敢往外跑去,怕被人知道,想一想,较安全的地方-----浴室,不行,玻璃会被打破。犹豫时,速度就慢下来,听到追来的声音。 眼前有书房,便把手放在门把,身体进入一半时,足跟一阵的激痛,明信拉着缠绕在脚跟的细绳。
『求求你,不要!』 由梨子的哀求并沒用,被明信强抱着,她想挣扎时,他的手抓着乳房,用力扭转。
『唔!!唔……唔唔……』
她失神的,全身所有力气都消失了,再也不想逃。后来,由梨子被抱进寝室,明信把她放在床上,她看开了一切。在面前的明信已裸身,下腹部突起长长又粗的肉棒。他拉下三角裤时,由梨子也不想反抗,任他摆佈着,因反抗也沒用。
明信的手在无抵抗的肉体上,从肩、乳房到下腹部抚摸。由梨子硬着身体,等待审判的来临,到这种地步也是沒办法,身体虽被暴力所污秽,但是意志绝不能屈服。明信的手覆盖了耻毛,不停的抚摸,然后将手指头在大腿跟的耻毛边逆抚,有点痒。
他的手指又滑落到阴唇来,停在那边,并沒有继续伸下去,她渴望他伸下去,不能这么想警惕着自己,这时明信到走廊去。停了一会,又进来,由梨子并沒有看,紧闭着眼,表示抗拒的意思。明信的手把耻毛分开似的抚摸,由梨子紧靠双脚,不想让他那么容易的随心所欲。明信并沒有想分开双脚,只是在耻毛上像周围,附着冷冷的东西。
『啾!』是什么声音?
她有点不放心,微微开着眼看。明信拿着一个像牙膏的东西,她以为是整髮剂。但仔细一看,那是男人剃鬍子时所擦的东西。幹什么? 她有点疑问。以为是他在恶作剧,便做出嫌恶的表情后,又闭着眼。
可是,不知是何物,冷冷的东西压在耻丘上,再来,又听到异样的声音,才知事态非常恐怖。她害怕的睁开眼看,明信笑着,右手拿起东西时,由梨子吓得脸色苍白。男性用的剃刀,刀尖被泡沬包围,白色的泡沬附着耻毛。
『想幹什么? 』 虽责问着,但身体不敢动,在耻毛上,第二刀放下来。耻丘上的一端感到冷冷的触感,如乱动,可能会伤到耻丘。
『不要动!』 明信的声音,听起来很重,且干燥的感觉。剃毛 那独特的声音传到由梨子的耳朵。
『唿!唿!』明信很可笑似的笑出来。
『妈妈,妳看……』 由梨子看到明信呈上来的东西,是一面古时的手镜,映出剃过的阴部。慌着转头,但是脑海里浮出,两端留着耻毛,中央被剃得光光的耻丘。
『残酷 残酷的人!』 由梨子流着眼泪,明信不理会,又继续剃毛,表面都剃着清洁熘熘,附近的短毛像阴唇附近较危险的地方,也认真仔细的剃光。
由梨子不敢动,忍耐着这种屈辱。被剃得像幼儿一样,光秃秃………明信的满足,更使由梨子的心情暗淡。有一个女人可让他玩弄,他是不会放过她。
『开大一点,如果有残存,是不好看。』 明信用湿毛巾的末端,抓着阴唇的裙慎重且专心,一根一根的剃掉。有时,她的肉腿筋肉会振动,是害怕、还是紧张,但是仔细的观察,并不是这样。
明信拉开阴唇,因此,可看到里面,那阴穴开始溢出爱液而湿了。她沒有达到高潮是不会吐出爱液,十七岁的明信亲身体验过,所以知道的很详细。本想说出来,但她一定会否认,所以也不愿意多说。
『妈妈,再看一次。』 他强硬的在双腿间,压着手镜。
『看一看!』 这次,他像在命令似的口吻。由梨子睁眼,因屈辱而充血,视缐在空中,有一种不服从的强烈意志。
『这里,看这里。』 这时,明信的一支手指头,强硬的插入由梨子的穴内。『唔!……唔!』不知不觉,由梨子发出呻吟声。
『痛了吗?对不起,妈妈。』 明信故意安慰,实际上是突然的心情爽而发出来的。实际上也是这样,突破插入的由梨子自己也脸红。她刚被剃毛时,发觉自己的变化,屈服暴力,而无计可施的心情,转变并沒有危险安易的心情。
恐惧感消失了,感觉就恢復正常,自己的秘洞被明信观赏,由梨子感到有种的亢奋,加上被剃毛的屈辱感。她害臊,但是身体背叛着心情,招来了想不到的结果。突然被插入手指头时,并不感到痛,反而产生快感,便喊叫出来。
由梨子看到自己被插入股间,裸露着看得很清楚。但是,凸出的耻丘,和明信插入的手指间,未看过大阴蒂露出,沒有耻毛,又有手指压上的关系,看起来比普通大数倍,由梨子想转头。
『不行,注意看。』 严厉的声,由梨子沒办法,又看股间,奇妙的构图,又吸引她看下去。
『很好看………』 由梨子大腿与明信的大腿,交叉似的潜入。她的屁股眼附近,有明信的硬肉棒,有时会磨擦着肛门,而且先端已流出白色的液体,滑滑的感觉。知不觉,缩着屁股,结果夹紧括约筋。
『喔 妈妈,不要夹紧。』明信快活似的,故意把插入穴口的手指抽送起来。
『不要误解!!!』在心里喊叫着,由梨子拼命的脱掉股间的力气。
『啊!!啊!……这次缓和下来了,你看………』
这次把指头,像阳具般的抽送起来。充血的股间粘膜,少许的刺激都很敏感。从那里有一阵阵的快感,使由梨子溢出爱液,濡湿了内腿。
『被剃毛的感觉如何?』
『…………』
指头的动作有了微妙的变化,不只是抽送,翻弄穴内的肉片。而且手掌的厚位压着阴蒂,怎样闭着口,也会跑出声来。
『被剃毛的感觉,怎么样!快告诉我。』 一定要让她说出,而他的手指动作更活跃起来。
『一定很害羞吗?』
『唿嗯……可是,流出爱液来,是为什么?』 明信假装着,看看由梨子的表情。
『你那样做,所以…………』
『嘻……被剃毛很舒服吗?』
『不对,因为害羞………』
『怪了,害羞就有快感吗?』
『女人的身躯,并不是你想像的那么单纯,你满足了对不对?可以放我了吗?』
『还沒,还不行!』明信笑着,终于抽出手指头。
『妈妈,我尚未射精,会受不了,等我射精。我会照顾妈妈到最后,当然,我也需要妈妈啦!』
他用手掌在由梨子的耻丘上盖着,上下抚摸,反覆好几次的揉搓。恼人的快感,渐渐袭着由梨子,假装着沒事,在不知不觉中,紧闭的口就半开,弛缓的身体开始有力,脚指翻过来。由梨子忍耐着,耻丘被抚摸时,也装着平静的。但是明信的揉法像经验很丰富的巧妙,他用手掌压迫阴蒂抚揉,中指伸入龟裂搔痒的肉壁,小指在内腿的柔软轻扫。
他盡量忍住,但是下腹部并不听使唤,随便的摇,而且痉挛。啊!快输了。她动摇着,快感的麻痺,致使爱液溢出来。明信偷偷的凝视阴穴看,无论什么样的变化,他都不想遗漏,认真而执着的表情,实在害怕。再次闭眼的由梨子,想对抗快感,回顾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种种不幸做为手段。
结婚前,信一郎说他儿子很贊成,初次会见明信时,由梨子也认为信一郎说的是真的。他聪明而又稳重,柔和的表情沒有缺点的少年。她心里想过,他的年龄是很难伺候的阶段,成为早见家的一员,由梨子第一次婚姻不幸,感到很伤悲,所以,她觉得此时已抓到真正的幸福,不能让它轻易的消失。为了明信,不生孩子也无所谓,但信一郎告诉她,不要顾虑太多。
『明信也希望有个弟弟或妹妹。』 听到这话时,她内心喜悦的。可是,到底怎么啦,那幸福只是虚构吗?过于忧虑而已。自己过
『妈妈,到底在想什么?』 由梨子突然被叫声怔住了,而回到现实,想逃避一时的快乐,又回到现实,觉得很残酷。
她不知不觉的流着泪,明信看了便说:『妈妈,说真话吗,到底怎么啦?』
他不甘愿说着:『这样就好……很清楚,妈妈!从下面看后面,快看!』
由梨子从胸部看到脚,垂下的乳房中间,可以看到下腹,本来可看到耻毛,但已被剃光,耻丘默默的唿吸。
明信看着由梨子,他一点都不像是个十七岁的少年。像信一郎那么体贴的男子,为什么会生出这样的儿子。他表面和信一郎一样温顺、柔和,而实际上,内心有恶魔潜在。
『对啦,这样子看。』 中腰时看到肉棒,他跪姿着,用肉棒磨擦裂沟的粘膜。裂沟的中位,异样的酥痒起来,致使全身烧热。啊!!啊!达到高潮啦!……那种快感徐徐上昇,增加了他的敏锐感。
『要看喔!』 她看不到脸,只听到声音。这时,明信慢慢的抽送起来,垂下来有皱纹的阴袋摇动着,打在阴户。
『啊唔!……』 这种的动作,使气氛亢奋,两个小球以为平均在袋内,但并不是这样,由梨子发现有不均衡的现象。抽送的方法,有了变化。明信的肉棒插到底时,和穴口密着划圈似着在转腰,粘膜被明信的耻毛摩擦,产生强烈的快感。
『啊!唔……啊!啊啊!!哈嗯………』 她从嘴里大声的叫,感到不对劲,就紧闭嘴巴,明信的手伸到耻丘上抚摸一阵后,指头夹着肉芽摩擦。身心感到舒服的由梨子,终于忍不住,开始叫出声音来。
『妈妈,很舒服,对不对?』由梨子想,无言而通过,所以不说话。『那,要抽掉了。』明信的动作停下,上昇的快感指数,急速的滑下来。
『啊!啊……啊!!』 不觉中,突出着腰,表示要求接触的动作。明信又开始抽送时,中断的快感又擡起头。
『很舒服吗,妈妈,说话,说真话吗?』他边说,边加快速度,这时,从阴口溢出空气声,流出花蜜来。
『说吗,妈妈……怎么啦?!』『很好……妈妈……真爽!』说完,快感更增加,如今已陷进去了。
『很好,明信 妈妈非常舒服……』
从束缚被解放出来爽快的心情,快感不停的增加。明信不只在抽送,用好几种方法冲刺,使由梨子渐渐受不了。
『很好!快来!……妈妈怎么办……啊,来啦!……啊!啊啊!!』
再怎样顽固的女人,一旦与男人结合,已无怨言,明信从体验中很了解女人。由梨子像蛇般的拉着身体,现已经无法忍耐。
『来了,妈妈丢出来了,已经丢出来了!』她蓬乱的头髮,打着床,由梨子咆哮着。
『我也要射了………』明信说。 他最后的冲刺后,从肉棒的先端喷出热热的精液在由梨子的阴穴里。
第六章 淫虐戏
羿日的早晨,明信在桌上放置一个录放音机。由梨子准备的早餐,盡量不看明信,她觉得太严肃也不是办法。不管是怎样的气氛,就和平常一样,侍候的明信吃早餐。
明信按下录放音机的开关。由梨子也放下心了,有音乐,再也不会感到尴尬。昨晚展露出自己的痴态后,要与明信交谈,实在是很难。录放音机所放出的,并不是音乐,由梨子一听,不相信的看着明信。昨晚,她害羞的声音再出现,这时,由梨子像雕像般的不动。
『妈妈的声音,真好听,只要听了,就会再痒起来。』
由梨子抓着录放音机,向明信用力投下去。她不考虑后果会如何。他很快的躲开,录放音机碰到冰箱掉下来,因冲击……以致录音机坏掉,声音也消失。
『妈妈,妳现在所做的事,应接受处罚。』
『随便你好啦!………杀死我吗?』
『那不行!爸爸会伤心,而且我们之间的游戏,在爸爸回来就自然的消灭,妈妈,妳不是很喜欢爸爸呢!』
『你全知道,为何还要加害我呢?』由梨子的眼里涌出泪水。
『要说理由的话,本来我不是一个好孩子,再加上母亲的去世,那不甘心的心理便转向妳,在妳身上发洩,我的心情才会好一点。』
『是不是恨我?』
『不是妳,是母亲,去世的母亲她便我发狂。』
『怎能这样说 那是你自己的无知。』
『确实是。但是,我这样做,对妳多少会好一点,再忍耐一段时间,难道做不到吗!』
也许是由梨子心想,她在数天前,还陶醉在幸福中。仔细想起,那应属于明信母亲应得的幸福,由梨子的突然出现,把它夺走,以致明信会疯狂,胡作非为的。她对明信的行为有点理解,但是,她不能完全任他的摆佈,明信说:『爸爸回来后,两人之间的游戏就会消失!』
如果这是真的,这期间她一定能忍住的,由梨子心里有这种的想法。不过,他说要处罚,到底想做何事?魔鬼的明信,令她有点不安。
『妈妈,忘记告诉妳,今天是级任老师要做家庭访问。』
『老师要来我们的家?』
『是的,所以,今天只上课半天。』
『她几时要来?』
『大约在下午两点钟左右。』 对由梨子来说,老师到家里访问,是她初次的经验。
『要怎样招待你老师呢?』
『老师喜欢喝咖啡,访问时间大概三十分钟。妈妈是继母,所以会问一些有关家里的事情,我在学校功课很好,是个沒问题的学生,这点妈妈可以放心,而刚才说的处罚……』
这时,明信的眼睛很冷淡,由梨子准备听明信再来要说什么?
『会见老师时,平常的服装就好,但是不穿下着衣。』 由梨子不明白他在什么?
『不要穿乳罩、三角裤 那就是处罚妳的条件,听到了吗?对啦,盡量挑逗性的举动,在老师面前叉脚,或是双腿分开等……』
『不要!你在说什么?』
『妈妈刚才摔坏我的录放音机,我忍耐着,如果妳说不要的话,我会另外想更利害的方法来对付妳。』
这时,由梨子听了他的话,全身战慄着,结果只好顺从他。送走明信到门口,他忽然靠近她耳边说话。
『想到妈妈的那个地方,真想幹。』
明信上学后,由梨子马上打国外长途电话,她想听听丈夫的声音,可是信一郎不在。由梨子她还是深爱丈夫告诉了自己,要忍。正午前,丈夫从巴西寄来一封信,使得出梨子的决心更坚定。里面写的是,自与她离別,更爱她,半年的行程,可能会缩短为四个月,有关独子明信,希望她好好的关照。她感觉丈夫对她的爱,是那么的深,所以,还是不能告诉他真相,以免影响他们的感情。
由梨子到美容院洗髮,那时,坐在邻座看杂志的年轻小姐,大概是在烫头髮的模样。她的视缐转向年轻小姐看去,这时,看到她迷你裙里黑黑的东西很清楚。小姐并不是大大的开着双脚,因坐的角度关系,连裙里都看得见,由梨子再一次偷偷看那小姐的股间,三角裤里露出女人的耻毛。
胸部跳动着,听说在派对的场合有些女人也不穿。可是,在家还说得过去,出外时,常常不穿三角裤。这个小姐翻开杂志,举起另一只脚交叉。剎那间,红红的秘口被看到。由梨子不能理解小姐的心态。也许这个小姐的生活模式,就是这样………
由梨子回到家,简单的准备午餐。她想穿平常的服装会见老师,可是不能穿得太寒酸,蜜月旅行到义大利,丈夫买给她的套装很好看,所以她决定穿那一套。由梨子心里盘算着,明信命令她不能穿内裤、胸罩,穿套装会显出她的缐条,由梨子对自己的身材很有自信。由梨子是女人,也希望男人看她漂亮的身材。不穿下着衣,使她的心情更亢奋。在美容院内,那年轻小姐的股间的残像,印在脑里挥不掉。
她想,如果明信不回来,由梨子一定会穿下着衣,但他是要回来的。如不遵守约定,被他知道,不知要用什么方法对付她。她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,草绿的套装很合适,浮出很美的曲缐,而耻骨附近微凸着,漂亮妖般的魅力。
她偷偷抚摸着耻丘,想着,如果来访的老师,知道沒有耻毛,不知会有什么感觉。在镜子前,转两三圈,股间很不自然。穿裤袜也许可以原谅………由梨子便拿出裤袜,掀开裙摆穿进去。她黑黑的耻毛,现已光秃秃的,显着特別的白,有点脂肪的耻丘,自己看了,觉得很有魅力。再次抚摸看看,从下而上有粗粗的抵抗感,从上而下滑熘熘。开着双脚看看。平常躲起来的肉芽,好像在夸耀它的存在而擡头,用手指触摸肉芽。
『唔……哈!』冲刺般的快感,由梨子吃惊着。
『继续自慰吧!』 无意中,背后传来声音,镜子映出明信的影像,这时,由梨子慌张着,想放下裙子。
『不必啦,照样做……』 明信靠近来,从背后抱住她,在他的颈部轻轻的吻。
『妈妈,妳真漂亮,人迷人了。』 他把腰部贴在.臀部,由梨子感到那里有硬硬的肉块。
『把双脚开大一点。』 她照他的话做,明信伸手拉开重叠的阴层,阴唇粘着粘液,左右分开。
『妈妈,一个人在自慰吗?』
『不是,我要穿裤袜。』由梨子马上拿着裤袜,同他解释。
『是这样嘛?』 明信的手指摘着花唇,沒告诉她,就插入穴口,已经湿了的穴口很容易就被插进去。
『妈妈,妳穿裤袜,穴里都会湿湿的吗?』 他手指搅拌似的动,由梨子忍不住摇动着腰。
『不能穿裤袜,只能穿洋装。』
『妈妈,从今以后都要这么做,无论在家或外出都一样。』
『怎么可以,求求你,不要再为难我了。』
『我并沒有为难妳,妈妈!』
『为了妈妈和我。从今以后,妈妈在我看不到的地方,也要遵守不穿下着衣,这是命令。妳绝对不能违反命令,听到了嘛!』说,他与奋着,想趁这个机会,好好的玩一阵。
『不要………老师待会就来。』
『还有时间,妳的立姿不错,妈妈。』
『不要再找妈妈的麻烦吧!』 她流着眼泪,但明信不理会,即刻脱掉裤子,已勃起的肉棒先端流出甘露,他因年轻,所以色泽红红的,看起来很新鲜。
『妈妈,擡高一脚放在这里。』
他把由梨子拉到化�台前,捲起裙子到腰部,擡起右脚放在化�台,这时,由梨子已经不能抗拒。信一郎信里写到,大约四个月就可以回国---